“好,”沉烈猛地翻身,将她压在下面,仿佛终于露出莽性的野兽,垂眼狠狠一顶,在她的一阵脱力中,对她一字一顿道:“不掺假的话,你连讨厌我也不要有。”
沉烈从来不是个温良的人。
他也并没有什么柔和温缓的特质。
他的占有欲其实和他本人一样危险,在这样的水乳交融的时刻,他更是需要郑婉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在这样的过程里,郑婉每一分因他而起的沉溺与失控,他都享受得很贪婪。
所以对郑婉的躲避,他从来捕捉得很敏锐。
他不喜欢。
“所以,”他毫不留情地侵撞,几乎本性尽显,“怕我了吗?”
深喘与呻吟不断交织的夜里,床板也吱呀呀地撞起来。
郑婉紧紧扣着他的手,五指指腹微微发白。
“你…错了…”快感越堆越高,她下意识夹紧他矫健的腰身,双眸微微脱焦,盯着他,断断续续纠正:“是…喜欢….”
被他不留一丝空隙地填满的感觉,是世间万事都难及的瘾。
被他这样急切地需要,这样急切地占有,她没有畏惧,只有沉迷。
沉烈神色一顿,同她交错的五指一瞬间收紧。
吱呀声如地动山摇般,频率急促地越发猛烈。
接下来的事郑婉已记不太清。
她这种时候总是没有任何清醒的余地。
只记得自己几度昏睡过去,再在刺激中醒来时,依旧是沉烈不知疲倦地伏在她身上不肯停歇,躲也是躲不过。
察觉到她清醒的时刻,他便让她一遍遍地唤他名字,说些女儿家难以启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