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复醉,兰泽将掷佛经于地。随着合欢酒的药性愈炽,复召甄丹心侍寝,他竟未拒。
甄丹心跪于兰泽面前,青袍迤逦。
迷糊被他打开双腿,兰泽头晕目眩,肉屄一下下往他的手上蹭,水液不停涌出。
男子俯下头,发梢在兰泽的大腿间摇摆,带来细密的瘙痒。
粗糙滚烫的舌苔贴到屄口,在肉户周围亲舔,他温热的吐息喷洒于肌肤。
“啊……好烫——”
男子的舌尖勾开阴唇,挑拨着小巧的阴蒂,把这个珠子用唇瓣裹起,再用舌尖打转。
整个缝隙水光潋滟,兰泽开始挣扎起来,却被甄丹心按住了大腿,他把软乎乎的屄往他的脸上、嘴上按,不断吸食着里面的水液。
缝隙的每处软肉皆被亲舔,他的齿关还在不轻不重地撕咬,直到红肿。
在他口中泄了两次,惊心动魄的热潮蔓延全身,兰泽勉强抬手,示意他退下。
“陛下……饮酒适度……”他的面庞潮红,其唇水光潋滟,伏榻轻语。
兰泽无心多言。
继而半月饮酒,与甄丹心厮混,雪花似的奏疏飞入司礼监,由司礼监批红。
少帝不理朝政已是常态,甄修证多次进言,少帝不予理会,只拉他到床榻间云雨。
这次,甄修证拿出朱红长盒,言道:“陛下,绘卷已成,望您过目。”
兰泽兴致缺缺。
甄修证似乎失望,他跪倒在兰泽前,恳切道:“君者,天下臣民万物之主也,固然微臣心系陛下,陛下也该稳定江山社稷……”
“朝政懈怠,法纪松弛,爱卿想说这些罢,”兰泽坐在御案前,悠悠道,“修证,宝观殿不缺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