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煦的电弧虽然没有击向心脏,但也结结实实把陈继的左上肢给电地动都动不了了。
但如此剧痛,少年竟然一声没吭,倒也没还手,只是盯着祁安的背影,直到看不见。
祁安往军医帐篷的方向走,风煦跟上来,眼睛依旧像是酝酿着风暴的海面。
他欲要问什么,但又犹豫,最后只是沉声道:“以后不要单独一个人靠近他!”
祁安瞅他一眼。
大约从风煦的角度看来,路过听到她的痛呼,扒开灌木看到她在挣扎......
谁能想到最初其实是她“强迫”的陈继?
祁安“哦”了一声,又道谢。
他们已经走到大营前的空地。
有小型的全地形车在一车车装人,装满之后便启动,驶向林外。
很多小队稍稍养伤休息之后,体力稍有恢复,便要彻底撤出,撤回基地去了。
祁安看了片刻,转身走进军医帐篷。
其实除了指挥大帐和物资存放处之外,营地其余全是军医帐篷。
指挥帐篷外帐也是人来人往,属于最大号“大白”的新生基地小队长高谦,进了帐篷。
他小队1个重伤员,3位牺牲队员,他申请让队员陈北,带伤员和遗物先回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