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伤还在痛,她也趴下来晒着太阳,高度紧张的精神状态逐渐地放松,慢慢地她就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周围变黑了。
宁书还发现了自己的面前放着一些奇怪的草,闻起来味道也很怪。
她现在不饿,那些果子很饱腹,她没动面前的草。
已经晒干毛发趴在她身边的司仲发现了,伸出爪子精准定位了她的脑袋,把她往草的方向摁。
宁书知道它的意思,被迫啃起了面前的草。
真的太难吃了,这是惩罚吗?为什么要她吃那么难吃的草。
她吃了几片之后就不想吃了,扭头拒绝。
白虎的脸抵着她的脑袋好一会,不知怎的,居然没为难她,让她继续吃。
看着对方这样的态度,宁书就真的不吃了,脑袋转来转去地看着四周。
这些草是药来的,司仲经历过野外生存训练,懂得一些用于疗伤的草药。
他毛发晒得差不多干的时候,气也消了,想起了兔子腿上的伤。
他觉得她受伤这件事没问题,可后续若是感染了就有问题,便找了些草药给她吃。
其实伤口应该敷点药的,不过动物的身体不是太灵活,没办法捣药。
他就不管了,给她找了内服的药。
反正只要保证她剩下的几天不死就可以了,让她受点苦,问题不大。
毕竟他都没好好“教训”她,已经很便宜她了。
换了别人敢这么对他,高低得送对方出局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看着对方傻乎乎地扭着脑袋观察四周的模样,他也盯着她,心想莫非她还在想怎么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