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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美人心计（24）－被瑞王监视（第4页）

他们把自己看到的经过告诉瑞王。

瑞王觉得这倒是很新鲜：“想办法弄清楚她写信的内容。”

暗卫有些为难，没有跟以往一样立刻应承。

瑞王奇怪地看着他们，暗卫想了想还是如实禀报：

“王爷，如意姑娘身边那个叫涂鸦的人很奇怪。

他……有时候可以知道我们在跟踪他们，有时候又不知道的样子。”

瑞王：“什么叫有时候知道？”

暗卫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就是有时候他对我们跟踪他们时，感觉比较敏锐。

时不时会停下来或者回头看，可有时候似乎完全没有感觉。

昨夜我们本来跟得好好的，可当他们进入小巷之后，发现他突然就变得很谨慎。

我们就没敢继续跟了，直到他们回到王府后门我们才跟上的。”

其实是他们绕过了小巷，直接在王府后门蹲守，因为他们知道宁书和涂鸦的目的是回府。

瑞王心头一跳：“你们被发现了？”

暗卫不确定：“不清楚，我们发现他有异样的时候，通常都是往原定方向走，然后换其他人跟踪。”

瑞王缄默，好一会才道：“日后小心些，之前那批暗卫不要用了，换一批新的上，你们也是。”

暗卫们俯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