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他走到哪里都是金尊玉贵,被人捧着的,何时需要为人收敛。
可换了性别思考,姜遇棠是男子,一个谢翊和,就已经让自己不高兴成这样,要是再多些,那怎么忍受的了?
同理,现下走马章台,眠花宿柳的他不就是这样吗?
荒谬!
璃王马上否认,他真的是被姜遇棠给带跑偏了,竟然开始质疑起了自己。
天底下哪有男子守身如玉的,市井小民发家,做的头一件事,还不是换了糟糠之妻?
即便没换,那也有新欢在侧。
“嗯,先回府去。”
急需要确定这一点的心态,让璃王没有拒绝心腹的提议。
姜遇棠的确特别,是年少令他春心萌动的一束光,可没有她,又不是活不了。
傻子才会为一人放弃天下颜色。
而他,不是傻子。
姜遇棠自是不会知道,随口说出的话,让璃王产生了这番纠结的心态。
她离开宴会,回了望月轩之后,便继续着手,做起了首饰的设计。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的飞快。
转眼间,日落西山,就来到了傍晚。
姜遇棠回过神来,坐在了内室的书桌前,揉了揉酸痛的颈肩,就听到了外头传来了一阵动静。
她抬头望去,脸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