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还能跑吗?”我开口,看向短头发,她脸色白的吓人,汗水挂在她下巴上,头发也被沾湿了,
她没说话,脸上也没有表情,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要不是她刚刚出了声我还以为她是哑巴呢。
反倒是那个高马尾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皱了皱眉,奇奇怪怪。
这里的人都很奇怪,没有人私自说话,我军训的时候也不允许聊天,但我们都会偷偷聊,但这里没有,都像没长嘴一样,一个都没有。
我倒是没什么,毕竟救了掉到井里的小孩又不是为了他爸妈的钱。
走走跑跑晃到八点,我们才被带到教室。
还是昨天晚上修身课的老头给我们上课,其实也没有老的很夸张,约莫有五十多岁,打人特别狠,和他比起来,学校的教导主任算个屁。
他在讲今天要背的篇目《我善养吾浩然之气》,水平真是不及娘娘的万分之一。
我摸了摸眼角,差点儿哭出来,心里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想念的感觉,有点酸,有点涩。
体能训练上我的汗水浸透了衣服,我能确定一件事,昨天那个狗日的却是给我打烂了,蛰的生疼。
我偷偷看我哥,他身上肯定更严重。
晚饭后我刚上完厕所,正出来的时候我听见一个很柔的声音,“喂。”
我回头,看见一个姑娘,是早上的短头发。
“有事?”我微微有些惊讶,
“这里没监控,早上……谢谢你,这个给你。”她递过来个东西,我接过来一看,是创可贴。
“没事,我还以为你们这儿的人都不会说话呢。”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