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还有电风扇掉下来削断人头、鱼骨头卡到血管顺着游到心脏等几大恐怖死亡方式,想不到你们也有,在这种死亡传言方面,各地真是一脉传承。”
胖子边说还边往后看了一眼,天仙儿的脸上都是迷惑,显然她完全不能理解这种小时候的死亡传言。
“天仙儿,难道你们那里不流行这种恐怖设想吗?”
纪初桃想了想,非常诚实地摇了摇头,还特别扎心地补充。
“我们家没有电风扇这种东西,做鱼也会专门剔掉鱼骨和鱼刺,而且硬币被火车弹飞的几率应该不足万分之一,还没有高空抛物砸死人的概率高。”
胖子:你的童年我的童年好像不一样。
吴邪看了他一眼,嘴角溢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嘲笑。
让你瞎问,被降维打击了吧。
小哥和瞎子对此更没什么研究,他们的生命横亘在历史之上,见过最早的火车还是蒸汽的,和现在的先进十分割裂。
而有时候人活的太久了,记忆会逐渐在脑海里消失。
瞎子的记忆不好,很多过去他其实都忘记了,只有小时候额娘拿着帕子轻柔给他擦汗的感觉还停留在身体上。
小哥则摆脱了失忆的桎梏,如今他那些弥足珍贵的记忆全部好好地被保存了下来。
五个人沿着铁路继续向山里走,很快就到了吴邪昨天说的那片苎麻地。
白天的这里格外漂亮,虽然已是深秋,但一人高的苎麻仍然是森绿色的。
这种作物容易存活,而且特别好种植,更像生命力顽强的野草,尤其在农村的地边儿非常常见。
很多会搓麻线的福建本地人会带着镰刀过来割一片苎麻,然后拿回去搓洗做成麻布。
阳光透过大树照在地上,印出一片金红色的光斑,铁轨蜿蜒曲折,野草茂盛,苎麻静谧,一切的风景像极了画家的乡村写实画。
白茶昂首挺胸走在三条狗的前面,短短一晚上它就凭借优越的先天力量条件成了四个狗子里的老大。
陆地巡洋贱背上的毛秃了一块,就是被它给打的。
至于如隔三秋和饼,前者被白茶嫌弃太丑了,后者因为是四狗里唯一一条母狗、眼睛还水汪汪的而被优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