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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黛娜在和阿诺德对上视线之后，又下意识的低下头避开了他的目光。

黛娜内心的天平在虚情假意的敷衍和实话实说之间摇摆了片刻，最后她还是轻声问：“我真的有选择的余地吗？”

她一边若无其事的换鞋，一边说：“其实你也好，瑟维斯殿下也好，亚希伯恩先生也好，大概都没法接受自己是不被选择的，在你们自己选择放弃之前，无论我选择谁，这个答案都是不作数的，不是吗？”

阿诺德没法反驳黛娜的说法。

昨天他们谈的不算愉快，也没谈出任何有用的结果，大家说着各凭本事竞争，但实际上心里的想法应该都和黛娜刚才说的一样。

他们都不能接受自己是不被选择的，更不能接受这份命运的馈赠在离自己咫尺之遥时被别人抢走。

黛娜想的要比他以为的更通透。也更让人想打碎她这份置身事外的旁观者般的冷静。

“黛娜。”

黛娜转过头，阿诺德在看着她，用一种不加掩饰的、属于猎食者的目光。

“我想在这里和你做，你会拒绝我吗？”

话题转折的太突然，黛娜一时间愣怔住了。

alpha在安静的等待她的回答，但黛娜觉得如果她给出的答案不能令他满意，他还会用其他方式来获得令他满意的回答。

阿诺德本来就该是这样的alpha。从今天见面开始一直萦绕在阿诺德身上的违和感，此刻总算消失了。

黛娜意外的感觉轻松了一些。阿诺德问的直白，她回答的也很直白。

“我可以拒绝吗？”

“当然可以。”阿诺德说，“我是一个信守承诺的alpha。”

黛娜还在将信将疑，阿诺德已经说出了这句话的后半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