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公子,好痛。”
宋了知如霜打的茄子,然而阮雪棠并不会因此产生什么同情心,反是一只脚踩住了宋了知的命根子微微施力,那处被碾磨在草地上,疼得更加厉害了,宋了知虚攥住阮雪棠作恶的那只脚,却不敢用力推开。
他的确是在害怕,却没有躲开,反而在不知不觉间换成了标准的跪姿,双腿大张,方便阮雪棠继续欺负自己因为疼痛而瑟缩的性器。
阮雪棠似乎对宋了知这种驯服的模样很满意:“记好了,再有下次,我就把你这根管不好的狗鸡巴踩烂,让你彻底当一只母狗。”
将宋了知发间不小心沾到的草芽摘下,阮雪棠急着赶路,并未再欺负宋了知。而宋了知受了那么一遭罪,也不敢像开始那样继续贴近阮雪棠,只揪住他腰间的衣服防止自己跌下去。
可过了一会儿,宋了知再度贴了上来,小心翼翼地把脸埋在阮雪棠肩颈处,鼻尖亲昵地轻蹭颈后细软的碎发。
阮雪棠心中好笑,发觉宋了知是记吃不记打的个性,见对方没有过分的举措,也就由着宋了知这样悄悄占自己便宜了。
中午时分,两人稍作休整,宋了知先前被阮雪棠肯带他走的事高兴得蒙蔽了双眼,如今才发现不对劲,连忙告知阮雪棠,还以为对方走错了方向:“阮公子,咱们不是要往北方去吗?怎么南下了?”
“先去夷郡。”
夷郡地处西南,地势险峻,素有天险要塞之称,距离宋了知所住村庄需几日的路程,宋了知不明白阮雪棠怎么要往那儿跑,不过他对阮雪棠的决定从来是没意见的,所以也没多问,乖乖跟着去了。
裴厉送的墨影不愧是匹良驹,几日的路程被大大缩短,不过傍晚,阮雪棠便赶到了夷陵叶府。
叶家老爷任太常寺卿,风光无两,然而留在夷郡的旧宅却只余几分萧索之意,宋了知上前叩门,未见有人应门,反是先听到一阵此起彼伏的犬吠,过了半晌才有个老家院开了侧门,狐疑地打量着他二人:“请问尊驾有何贵干?”
宋了知也不知阮雪棠要做什么,扭头回去看他,只见阮雪棠下马说道:“我找叶灵犀。”
老家院应是被提前叮嘱过,先是一怔,继而将他们二人由大门请入府中,自有小厮来牵马搬物,另由一名婢女引着进了内院。宋了知是第一次进入官宦宅院,只觉这座大宅古色典雅,难免生了些怯意,紧跟在阮雪棠身后。
而见惯华贵世家的阮雪棠,跟着婢女七弯八绕地走了一圈,觉得这里除了破旧,再想不出别的词了,早听说叶老爷吝啬,连家中小妾的体己银子都图谋,如今看来倒有几分是真。
婢女引他们至花园,犬吠声愈烈,中间似乎夹杂了女子的嬉笑声,这次不待婢女通传,阮雪棠自己便进入园中,宋了知不识规矩,见阮雪棠进去,他便也跟在身后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