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玩弄的骚货,被绑起来还止不住你发浪!”阮雪棠用手掌摸了几下宋了知挺立的阳具,受到抚慰的阴茎当即吐出更多前液。
见宋了知裤裆处越来越湿,阮雪棠继而嘲讽道:“怎么,贱狗又忍不住胡乱撒尿了?看来不把前面堵住,你就老实不下来。”
宋了知以为阮雪棠又要拿簪子插他尿道,吓得连忙摇头:“我没...贱狗没有......这,这不是尿......”
“裤子都湿了一大片,你倒是说说,不是尿还是什么?”
“是......”宋了知再度因为不堪而阖上眼,结结巴巴道,“是阳精...是骚狗的淫液......”
上次阮雪棠将木簪强行插到他阴茎里,虽然当时有爽到,但之后几天别说射精,就连撒尿都是痛苦的,这样的刺激宋了知无论如何都不想再受一次了。
阮雪棠自然猜出宋了知心中所想,故作体贴地冲他笑了笑:“你放心,这次不会再往你尿道里放东西了。至多...也只是帮你用蜡油封住。”
话音未落,不待宋了知理解话的含义,阮雪棠举着烛台的手稍一倾斜,滚烫的蜡油随之滴落到宋了知勃起的阴茎上,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宋了知依旧痛呼出声。
阮雪棠似乎将痛与欲的界限把握的很好,宋了知神情虽然是痛苦的,但阴茎却没有因为疼痛而软化,反倒比先前还要粗硬。
蜡油很快凝固起来,点点红梅绽在上面,米白色的亵裤像染了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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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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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烫了...不行的,那里会被烫坏的......”
宋了知边挣扎边求饶,手腕因过分用力被勒至破皮,努力将脸埋在阮雪棠颈间,讨好似的轻蹭。
阮雪棠被蹭得发痒,身子一偏,避开了宋了知的亲昵,但修长手指却往下探去,蜻蜓点水般快速划过柱身,隔着裤子都能触到宋了知阴茎上凸显的青筋:“烫坏?我看是要快活死了才对吧。”
“呜......”似是被阮雪棠道破心事,宋了知羞愧地哼哼着,身体却很诚实地往阮雪棠的手靠去,“阮公子,你碰碰我...摸一摸贱狗那里......快胀死我了......”
阮雪棠并不理会,冷眼旁观宋了知发骚,然而宋了知受到冷落的阳具并没有因此平静下来,反倒如性交般挺身,用顶端磨擦着紧绷的布料,他自己也知模样孟浪,一想到阮雪棠在边上看着自己,心便如重鼓乱锤,垂眸小声道:“阮公子,你别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