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下是有些鼓胀的乳房,宋了知清楚阮雪棠脸皮薄,不再多问,直接低头含住小巧挺翘的乳粒,舌尖熟练地抵住奶孔,慢慢将奶水吮吸出来。
见男人伏在自己胸前吸奶,阮雪棠脸颊微红,但为了让这件恼人的羞事快些结束,他不得不挺起胸迎合宋了知的动作。
“今天的奶味好浓。”宋了知将本就粉红的乳珠吸得更加红艳,仰起头来认真地对阮雪棠说。
阮雪棠恼羞成怒地掐他腰上的软肉:“别多话。”
吃痛地唔了一声,宋了知再度低头吮吸,占有欲作祟般在乳尖附近留下嫣红的吻痕,软舌舔过乳晕,把奶尖逼得高高翘起,这才含住绷紧的乳珠,手掌拖着胸肉按压,将奶水一滴不剩地吞入腹中。
两人就这样荒诞胡乱地度过几日,好在阮雪棠月信并不长,很快便过去了,阮雪棠再度恢复了精神,可宋了知嘴角长了个火泡,是他这几天喝了太多人奶导致的上火。
丫鬟说叶灵犀在这几日也没闲着,整天就往寒隐寺跑,上至八十岁能烧出舍利的方丈,下至放生池里的乌龟,全都认识她了。寺庙被她闹得苦不堪言,偏偏叶小姐还理由充分,今日请人做道场,明日就要放生攒功德,小小一塘放生池被各种动物挤得满满当当,鱼甚至没法在池子里游个转身。
阮雪棠有心试探叶灵犀,跟着去了几日,发现叶灵犀的确是培养了新的兴趣爱好通过放生动物来给恒辨添堵,逼他交出自己喜欢的大白狗。
其个性之恶劣,其做法之幼稚,简直令人发指。
最好溜须拍马的杀手团倒是很支持叶小姐的新爱好,每天就上山下河给她逮动物放生,由于放生池已经没有位置,叶灵犀便在寺庙后山放生。她前脚刚放完,杀手团后脚又把刚放生的动物捉回来,留着第二天给叶小姐继续放生,周而复始,自成循环。
叶灵犀某天放了一只身上有残疾的王八,壳上还有道白痕,自由没两天,别人又给捉了回来。她捧着这只似曾相识的大王八,惊疑道:“这只我是不是放过?”
杀手团变着法拍她马屁:“可不是有缘吗!上辈子得您恩惠,这辈子又来投奔您了!”
目睹一切的阮雪棠在旁讽刺道:“没想到它投胎还挺快。”
叶小姐该聪明时够聪明,该犯傻时也傻得毫不含糊,当即笑道:“恒辨大师曾说万物有灵,想来是这个道理。”
叶灵犀说出这句话时,远在禅房的恒辨和大白狗都不由打了个寒颤。
这样有缘的生灵,再度流落未免可惜,叶灵犀把它拎到厨房,让厨子做了一道红烧甲鱼,最后进到肚子里成为血肉的一部分,当真是有缘到极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