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还没碰你就急着摇屁股发骚。”
“唔...我没有......”
“还敢顶嘴!”
阮雪棠惩罚似的将干涩手指伸进宋了知体内抠弄,宋了知不适地低吟出声。然而随着后穴的逐渐软化,虽仍有不适,但早已习惯欢好的肠肉立刻亲昵地吸着阮雪棠手指不放,宋了知上身被绑得没法动弹,只好摇着屁股乱动,希望阮雪棠能抚慰到体内敏感的凸起。
扩张的手指从两根变为三根,宋了知身子已然瘫软,成为只记得翘起屁股等肏的雌兽。就在这意乱情迷之时,肛口忽然挨到一个冰凉的圆环,把宋了知冰得抖了一下,他连忙扭头想往后看,那圆环便被阮雪棠强行塞进肛穴,直直撑开穴口,令后面无法闭合。
“阮、阮公子,那是什么?!”宋了知的肠肉快被冰得痉挛,后穴无法闭上的疼痛感更是令他畏惧,“快拿出去...我好难受...呜嗯......”
阮雪棠很“体贴”地替他解惑:“扩肛环。宋了知,你想不想知道你骚穴里是什么颜色的?”
他从未听过这等东西,更不想知道自己屁眼长什么样子,宋了知双眼通红,胡乱摇着头:“你别看,阮公子,你别看那里。”
扩肛环将宋了知肛口皱褶展平,穴里风光一览无余,肉红色的肠道似乎感知到外界的视线,羞涩地绞动着。
他抖得厉害,阮雪棠明知宋了知是因羞耻而颤抖,却故作无知,把那话又说了一次:“还冷么?没事,喂些酒便能暖和了。”
宋了知后知后觉地领悟阮雪棠的用意,吓得想要向前移动身子,可脖子上的项圈将他囚在原地无法逃离,他拔高声音,害怕地求饶:“阮公子,不要!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后面会坏掉的...不行......”
阮雪棠十分记仇,既然宋了知醉酒犯错,那他便要用酒整治一番。将桌上的温酒取来,阮雪棠在他身后笑道:“有些放凉了,正好用你的骚穴焐热。”
瓶身倾斜,温热的酒液直直砸向宋了知敏感脆弱的肠壁,和穴口冰凉的扩肛环形成鲜明对比,宋了知哭叫着想躲,胯骨却被阮雪棠死死掐住,大半壶酒水进到体内,阮雪棠这才将扩开肛口的扩肛环取下。
“肚子好涨...我不行了......阮公子,我的肚子要撑坏了。”宋了知泪眼模糊地伏在地上,“不舒服...好难受......”
阮雪棠再度狠击宋了知富有弹性的臀肉:“把你那骚屁眼夹紧,漏出一点儿你都给我舔干净!”
他知道阮雪棠当真会逼他这样做,不情不愿地将一屁股酒液夹好,小腹不自然地隆起,后穴本能地想要将酒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