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夷郡家中时已近傍晚,宋了知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此时早无先前的难过,神采奕奕地预备着去给两人做顿晚饭。
宋了知路过花园,这才发现他之前埋下的雪棠花种已经生出绿芽。他饶有兴味地蹲下身,仔细将土上积雪拨开,方便植物继续生长,可却在此时发现除了他种下的雪棠花外还生了旁的植物。
原以为只不过是普通杂草,然而宋了知定睛一看,发现竟是迎春花的花苗,兴许是之前鸟类携了种子落在此处,花种在土地里安眠一个极其漫长的冬季,终于破土而出。
宋了知猛地站起身,想与阮雪棠分享这个好消息:迎春花既然发了芽,便说明天气回暖,春天即将来了!
这个冬天持续了大半年,不少地方都遇上了雪灾,民不聊生,哀鸿遍野,他也曾差点被大雪冻死,如今春天即将到来,叫他如何不欣喜激动。
而阮雪棠此刻也正四处找着宋了知,虽然在回程路上听了宋了知的肺腑之言,但丝毫不影响他想要让宋了知也失回面子的想法,常言道“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他想了许久,终于想出法子整治宋了知,定要让宋了知羞得四处乱窜才叫好。
终于,两人在花园中两厢碰见,宋了知欣喜地望着对方:
“阮公子,咱们家花园的迎春花要开了,春......”
话刚说到一半,阮雪棠等不及要看宋了知的反应,放下面子,径直喊了一声:“相公!”
他牺牲极大,原以为宋了知会和他当初听见娘子一样的又羞又气,甚至已经想好等会要如何嘲笑宋了知,哪知宋了知听到这个称呼,虽然的确如他设想中那样红了脸,但是却没有四处逃窜,反是直直向他冲来,抗麻袋似得将人扛在背上,不顾阮雪棠的反抗把他扛回了卧房。
阮雪棠聪明一世,脑筋亦有转不过弯的时候,此事从他当初逼着宋了知在他面前自渎便能看出一些端倪他满以为宋了知会与他一样手足无措,怎知晓宋了知盼他唤的这声相公盼了许久,久到令其直接省去了害羞的部分,扛了阮雪棠就往床上躺。
直到宋了知勃起的阳根再度抵在花穴边磨蹭,阮雪棠总算意识到对待宋了知这样的粗人,与他谈论羞耻心这套是不管用的,当即决定回归传统,依旧使用暴力解决问题,直接将人踹开,把宋了知的大肥屁股打得啪啪作响。
“唔...阮公子,你轻点,别打了......”宋了知疼得求饶,臀肉摆动,两人的衣衫早在先前的纠缠中散落。
未经扩张的穴口十分紧致,阮雪棠手指探了进去,故意对着宋了知体内最敏感之处狠按,逼得宋了知浑身酥软,前端渗出淫液,蹭在昨夜新换的床单之上。欲望已被唤起,但后穴渴望的硬物却迟迟没有插入,宋了知难耐空虚,摇臀恳求:“阮公子,你进来吧......我知道错了,求你进来......”
“这会儿又知道错了?”阮雪棠冷笑一声,粉色阳具狠狠捅进宋了知体内,逼得宋了知又是一声短促的惊呼。
不等肠道适应,阮雪棠直接用力肏干起来,卵蛋拍击臀肉的声音格外清晰,宋了知一开始疼得只想逃避,但随着后穴分泌出肠液润滑,他又渐渐从中得了趣味,随着阮雪棠的动作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