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讥笑一声,自是不相信的,这场面在他看来完全就是二婚相亲现场,他站起身,不知是不是有意,胳膊肘碰洒了咖啡,全部浇在了陆桑北的裤裆上,好在温度不高,没有烫到,但是这个地方湿透,又尴尬又难受,陆桑北的脸色瞬间变得丰富多彩。
林增月刚才还气愤的脸却忽而展露一个笑,他扬了扬眉毛,不无挑衅地道:“爸爸,我帮你检查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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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浴室里,他把陆桑北按在花洒下,粗鲁地解开他的皮带,黑色内裤被咖啡浸得颜色更深了,一股烘焙后的苦涩醇香交织着男人淡淡的体味蔓延开来,林增月笑了笑,用手碰碰,毫不犹豫地含进去,唾液化开干涸的咖啡渍,都被他咽下去,他感觉到爸爸的阴茎在他的嘴里一点点变大,直到他吞不下,还没有停止膨胀的趋势。
那根布满青筋的巨物被他的口水洗的晶亮,根部的两个囊袋紧绷绷的,紫红色的大龟头冒出粘液和湿气,少年像一只慵懒勾人的猫,用脸颊去贴、去拱他胯下那根大东西。
他斜斜地撩起眼皮:“它是我的。”
男人嗓音沙哑:“再说一遍。”
林增月的指尖倏然攥住他的阴茎,威胁性地收紧:“要是敢给别人用,我就掐断它!”
陆桑北的手掌抚着他的后颈,拇指摩挲他的喉结,稍一用力就能扼住少年的呼吸,他动情又隐忍地道:“再说一遍!”
林增月微微颤抖着,鼻尖发酸,他一口咬住男人的唇,恶狠狠地:“……是我的……你的鸡巴是我的……你的人也是我的!”
陆桑北用力地回吻过去,眼中闪着狂喜的光芒。
花洒下,两个人都穿着衣服,被淋的全身湿透,他们胡乱地接吻抚摸彼此,男人像是发狂的雄兽,眼睛都成了猩红色,蹲下身舔儿子的肚脐,舌头画着圈嘬吸他的小肉棒。
林增月在快感面前向来坦荡,他嗯嗯啊啊的淫叫着,抓着男人的头发喊爸爸,最终摆着胯射在他的喉腔,他还嫌不够,掰开两瓣屁股邀请:“我要你!陆桑北!”
他混沌不清的感情都通过献祭一样的姿态诠释出来,林增月从来不向往救赎,他把报复作为目标支撑自己走下去,做事从不犹豫,也不回头。道德与伦理算得了什么?就算是有血缘关系的父子,他讨厌那个人高高在上的样子,无论如何也要拉着他溺死在污水沟里,腐朽、堕落。
他自救的唯一方式,就是拉一个人一起死。
所以陆桑北,你凭什么擅自爬上岸?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