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妄感觉心脏猛地一震。
安舒然虚弱的嗓音响起:“我跟我先生距离太远了,把我们病床并到一起。”
护士照做,沈妄感觉到病床轻轻碰撞,双倍药水的气味涌入鼻孔。
虽然他闭着眼睛,但感觉到有一对视线落在他脸上。
安舒然脸色苍白得可怕,可她的眼神却执拗得近乎偏执和疯狂。
“沈妄……”
她低低地唤着他的名字,嗓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沈妄,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范围了,再也不会。”
沈妄没有回应。
又过了两天。
安舒然的身体稍微恢复了一些,但她依旧寸步不离地守在沈妄身边。
这天夜里,沈妄睡着了,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报告。
“安小姐。”
医生的表情有些凝重,“关于沈先生的情况,我们需要谈谈。”
安舒然的眼神瞬间紧张:“他怎么了?”
医生叹了口气:“沈先生的身体各项机能都在恢复,按理说,他早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