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野,如果我也能只把你当作满足欲望的工具就好了。
可我太贪心,既想要激情,又渴望真爱。
既然两者不可兼得,那我宁愿全部舍弃。
深夜,段清野悄悄钻进被窝时,我闭着眼睛装睡。
他轻手轻脚躺下,将我小心翼翼地搂进怀里。
最后近乎虔诚地在我眉心落下一个晚安吻后,抱着我沉沉睡去。
而我却辗转难眠,悄悄起身去了酒窖,开了一瓶红酒仰头灌下。
难道就因为我年龄大、不麻烦,就只配被当作练手的工具吗?
温仪,你怎么把生活过得这么可笑了?
泪水模糊了视线,也不知喝了多少,我迷迷糊糊起身想去卫生间,却重重摔倒在地。
段清野被惊醒,发现身边没人,瞬间清醒过来:
“姐姐,你醒了怎么不叫我?”
闻到我满身酒气后,他满脸焦急。
“你不要命啦?自己酒精过敏还喝这么多酒!”
可我根本不想理他,含糊不清地推开他:“别碰我。”
他摸到我额头滚烫,语气瞬间软了下来:“别闹,赶紧跟我去医院。”
我浑身无力,意识也模糊。
听到“医院”二字却突然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