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脱下自己的外套垫在座位上,又毫不留情地扯走我的外套给苏晚盖上腿:
“以后不许穿这么短的裙子,听到没?”
苏晚委屈地撅着嘴:“人家就想换个性感风格,你们男生不都喜欢这样的吗?”
“谁说的?以后不许穿了,不准给别人看!我送你回家。”
自始至终,段清野再没看我一眼。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对自己的愚蠢又有了新的认知。
段清野总让我穿着性感火辣去参加酒局,即便我并不喜欢,他却说是为了让别人羡慕他。
可面对真正放在心上的女孩,他却恨不得将人藏起来,生怕被别人多看一眼。
这大概就是玩和爱的区别吧。
我抿了抿嘴,走进诊疗室。
医生看着化验单,皱起眉头:
“你有多囊,自然受孕很不容易,现在已经怀孕八周了。
“你是打算住院保胎,还是打掉?尽快做决定吧。”
回家的路上,寒风呼啸,本就虚弱无力的身体更是摇摇欲坠。
唯一的外套还被段清野拿走了。
一路上,我满脑子都是医生的话,无论如何都得尽快做决定。
再过两天,应该够快了吧。
推开家门,屋内传来阵阵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