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他根本没发现,我腿下那一滩鲜血。
他们走后,屋子里只剩下段清野的那些狐朋狗友。
之前在群里说话最过分的那个男人,吹着口哨朝我逼近:
“温姐,清野说你总是欲求不满,要不试试我们?你这胸前鼓鼓囔囔的,可真是极品啊。”
我咬着牙,狠狠啐了他一口:“你们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他恼羞成怒,掐住我的脖子:
“装什么清高!你的私密照片我们可都看过!”
说完,又狠狠踢了我几脚,才解气。
等他们离开后,我瘫倒在地上,颤抖着拨通了120:
“是急诊吗?我好像流产了……”
在这座城市的最后一天,我是在医院度过的。
那个我迟迟下不了决心的抉择,上天替我做了。
孩子终究没能保住。
我无依无靠σσψ,强撑着自己签了字,接受紧急清宫手术。
我对麻药不敏感,手术过程中,冰冷的器械在体内搅动。
那种疼痛仿佛要将我的五脏六腑都扯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