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乌鸦嗅觉不比狗差多少,万一循着味道找来就麻烦了!
他顾不上疼,赶紧伸手入怀,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的油纸包。
撕开后,将里面的粉末一股脑洒满了全身。
这种特制药粉能去除身上气味,专门用来防止军犬追击的。
随后在自行车上也撒了些,这才推着车急匆匆进了胡同。
摸着黑七拐八拐后,他停在了一处小院子前。
这处一进小院破败不堪,连围墙都塌了一截,露出了里面五间砖瓦房。
“咚咚--咚咚咚--咚!”
他在门上敲击出接头暗号,没多会,木门“吱呀”一声打开。
络腮胡壮实男人抬手举起油灯,瞧着那张满是血污的脸,心里一惊,忙将人迎进了门。
“七哥,您怎么了!”
宋晓安跌跌撞撞进了屋子,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
一口气骑了十几公里自行车,可把他累坏了。
他掏出怀里的左脚,哭丧着脸说,“宫术,我害死了八弟,呜呜呜,我没脸见六哥了!!”
“什么!”
宫术脸色大变,他和赵见之共事过不短时间,兄弟之间感情很好。
宋晓安缓了缓情绪,将今晚的事情娓娓道来。
“乌鸦?还有这么古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