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谨心头一热,迅速移开目光。
崔授手到胯下套弄性器,跪在床上膝行向她靠近。
他用手控制崔谨后颈,强迫她看自己如何撸动肉茎,“看清楚了么?就是这根鸡巴,才有的你,以后它是你的。”
完全勃起的男人性器向上挺翘,青筋狰狞,尺寸骇人,粗得过分。
他将崔谨拉到身下,分开她的双腿便将肉棒置入其间,龟头顶在敏感的小肉芽上,不停磨蹭。
崔谨这回似乎全身的精气神都被抽尽了,不做挣扎,只冷眼看他。
崔授磨得小花瓣出了水,探手过去轻柔爱抚,手指摸到穴口,欲往里插弄扩张,意外捕捉到她的眼神。
崔谨漠然收回目光,望着顶上的帘帐怔怔出神,平静地问:“你生我养我,为我与天争命,就是为了对我做这种事,为了这般折辱我?”
崔授神色剧变。
见她抬手拔下发钗,决然朝自己脖间刺去。
他浑身血液瞬息凉透,目眦尽裂,迅疾阻她自戕。
崔授面如死灰,死死捏住她拿钗的手,钗尾深深扎入他掌心。
血花在素锦中绽放。
他似察觉不到疼痛,看她的眼神极具悲凉,嘴角缓缓呕出鲜血。
崔谨记不清那晚他是如何离开的,之后不出意外地又病倒了。
时而昏迷,时而清醒。
昏迷间隐约觉得有人一直坐在床头看她,醒来眼前却空无一物。
等病况好转已是半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