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因简短的三两句对话从云端跌至地狱,夫君就在门外,她却在爹爹身下、在煎熬挣扎中不知不觉忘情沉沦......
愧疚羞耻淹没崔谨,父女逆伦和背夫偷情两件丑事横亘心头。
更令她羞愤的是,阴戾霸道、满嘴荤话羞辱她的爹爹是她日盼夜盼所想念的,也是她自己留下来的。
她想爹爹,可她想的不是这样的他。
元清不是她想要的,这样的爹爹也不是她想要的,可是、可是一切偏偏成了这般,为什么,为什么......
崔谨痛苦地将脸儿埋进被子里,失声痛哭。
又一次弄哭了她,掌心的疤痕隐隐作痛,崔授方寸大乱,顿然心凉浇灭妒火怒火,肝肠寸断、懊悔不迭。
她挽留他,断不是为了让他这般待她。
他轻轻从穴里抽出手指,慢条斯理擦掉上面的黏湿水渍,掰着穴儿清理干净。
从后面搂上她,柔声问:“近半年未见,可有话对爹爹说?”
崔谨仍是小声抽泣,瘦削单薄的肩膀不停抖颤。
崔授抬起哭花的小脸温柔吻去咸涩的眼泪,理好她额前的碎发。
很想问,他的情当真令她难堪为难么。
但见她漂亮的双眼中倒映出的自己,突然如鲠在喉,万般深情化为一声叹息。
她雪魄冰心,清白高古,不肯轻易入俗流,又岂会随他一头扎进孽海。
她年方十八,人生刚要开始,而他......到底不年轻了。
崔授怕她再寻短见,“恨我怨我都好,切莫再自伤。”
“你明知道,我没法真的恨你。”
是啊,她敬爱他,崔授知道,他沉默几息,“照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