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就惊住了,怎么回事,他一个雄虫,是怎么完成的飞行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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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普丽尔拖着疲惫的身躯站在家门口,马上开学了,学习节奏紧,没机会再去兼职赚星币了。
雌父的精神海很不好,听说黑市有转卖军团淘汰的精神海镇定药剂,效果一般,可还是有价无市。
他兼职赚的这点,简直是九牛一毛,可他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了。
能挣一些就是一些,总比在家胡思乱想好。
他不能辍学,只要进了军团,他就能把自己那份药省下来,到时候想办法送回家,雌父就能好一些,可那最快也要一年,他怕雌父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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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雌父因为频繁的头痛,只能躺在沙发上等他回家,见到他再勉强的爬起来陪他吃点饭。
雌父总是吃不下太多,根据前段时间医院的诊断结果看,就是活一天算一天。
他甩了甩头,想把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在脑后,他像以前一样打开家门,笑着喊道:“雌父,我回来啦!”
今天家里不是灰暗一片,灯都亮着,雌父没有在沙发上休息。
埃普丽尔换了鞋走到客厅里,心里还在奇怪,就听到餐厅里传来了欢笑声。
他好奇的推开餐厅门,一下就撞见了一个英俊的青年。
他黑色长发挽起了小半,用一根精致古朴的小木棍束在脑后,浓密的眉毛和深邃的双眼毫无遮挡,鼻梁高挺,下颌角尖锐,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剩下的大半黑发就那么随意的披散在身后。
埃普丽尔满心疑虑,他是谁?怎么会在我家?
埃普丽尔站在门口,好奇的盯着他,发现他也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有点不好意思的移开了目光。
埃父看他回来了,连忙招呼他也坐下,“哈哈,我们家宝贝回来了,这就是我的孩子,叫埃普丽尔。”
餐桌不大,只有东南西北四个座位,以往他和雌父两个用刚刚好,现在就显得有点逼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