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和玉脱掉了他的校服外套,露出里面干净的白衬衣,领带摘下来了,衬衣领口的两颗扣子解开,就那么散漫的撑在窗边看着他。
翅翼挥舞,卷起的气浪拂过四周,窗边也起了风,江和玉的黑色长发微微摆动,他依旧簪着那个雕刻精美的发簪,一半的头发披散下来,盖住后颈。
埃普丽尔昨天放学路上曾问过他。
“你一直戴着的是什么啊?”
“是一把长枪。”
“能给我看看吗?”
“好。”
“什么嘛,你又骗我,这哪是枪,书本上那么多种型号我都见过,我可没看到过这种。”
“哦,那就是我记错了,你要吗?我送给你。”
埃普丽尔心里打着小算盘,一直戴在雄虫头上的东西转天就到了自己手上,那这叫同学们知道了,算怎么回事,很那个啊。
就是,挺暧昧的。
所以他相当果断的拒绝了,“我不要!”
想到昨天,埃普丽尔此刻飞翔的动作不自觉的慢了下来,他抿抿唇,江和玉还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是和刚到他家第一天一样的那种眼神。
肆无忌惮的,很没礼貌。
埃普丽尔的考核一结束,那扇窗户就被关上了。
埃普丽尔心痒痒的,江和玉只想看他飞翔的样子,对其他虫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