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雉一点点加大难度,有些川川能听懂,能学口型,有些就不能,随着难度加大,小家伙开始耍赖了,趴在妈妈的身侧,用毛茸茸的脑袋往她怀里拱。
阮青雉笑了笑,抬手拍拍他QQ弹弹的小屁股:“是不是困了?”
川川扭着身子,无声地点点头。
沈战梧这时开口说:“马上洗完了,我来哄他。”
川川似乎听懂了,立刻伸出两只小手抱住阮青雉,他不想在爸爸怀里躺板板了,他要香香软软的妈妈……
然而沈战梧根本不给他机会。
洗完头,阮青雉用毛巾裹着头发坐起来,霎那间,只觉得耳清目明,连学习都有动力了,一口气做了五张卷子,直到头发完全干了,她才放下笔。
沈战梧哄睡了川川,坐在一旁,埋头给她写几何题,见妻子看过来,他继续写题,嘴里问着:“明早想吃什么?”
阮青雉:“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沈战梧:“猪尾巴吃吗?”
“猪尾巴?”
她还从来没吃过猪尾巴呢,因为后世的猪养在狭小的养殖栏里,焦虑的情绪会让它们吃掉同伴的尾巴,所以小猪仔一出生就会被剪尾,但现在不同,猪都是散养的,不吃饲料,而且这个年代的猪肉,吃起来有猪肉味,和后世的肉比起来,香了不止一点。
阮青雉隐隐有些期待,猪尾巴吃起来是什么样的。
沈战梧抿唇笑了笑,忽然问道:“这几天怎么没看见你和川川喝牛奶?”
平时装奶的玻璃瓶会被她洗干净放在窗台上。
他晚上从部队回来会放到奶箱里。
结果连续几天,沈战梧都没看见,今晚进门前,他扯开奶箱看了眼,没在里面看见奶瓶,当时他就蹙了蹙眉。
说起这件事,阮青雉小脸垮下来,把今天上午在隔壁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最后嘟着嘴喃喃道:“沈战梧,我当时看见她把这几天的奶瓶里装了她孩子的尿,我就不想再喝奶了,我可以不喝嘛,我感觉以后一端起这种瓶子,就能想到这一幕,就恶心,反胃,y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