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厂长咕咚咕咚喝了半茶缸的水,喝完水,把家属院里的事说了一遍。
傅裕早就已经坐起来了。
听完后,他咬着牙说:“她骗我们,说骗就骗,牙也尖嘴也厉!咋回去就这么完蛋了呢!任人欺负啊?”
何厂长为阮青雉正名:“那不是骗!那是聪明!”
傅裕翻了个白眼,把大金链子戴在脖子上:“你就是被她灌了迷魂汤,你等着吧,你早晚被她骗得倾家荡产!”
他顿了顿,又问道:“那她男人呢?不护着她啊?”
何厂长摇摇头:“没看见。”
傅裕嫌弃地冷哼一声:“男人最会看男人,那天我看到她第一眼,我就知道她男人指定不是什么好鸟!”
“老何,你想啊,能随军的那肯定排级以上,当个排长怎么说也得三十五六了,那小骗子才多大啊,十七还是十八?”
“两个人年龄差那么大!正经男人谁会找这么小的小女生当老婆啊,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男的肯定用花言巧语忽悠她!还让她带那样的小孩!他爹娘怎么不带呢!”
“我就说她傻得清楚,蠢得明白!跟我们分毫不让,在家里被人骗得一愣一愣的!”
何厂长坐在那拿蒲扇给自己扇风,没吭声。
“下回不用你去,我去。”
傅裕双手垫在脑后,自顾自地说:“我小轿车一开,大金链子一戴,城市户口本一亮相,我看看谁还敢瞧不起她!根本不用大吵大嚷,掉价!”
说完阮青雉的事,两个人说到厂里的事。
一个是秋装上新。
一个是购买灭火器,
两人分工明确,老何忙秋装的事,傅裕开着车去市里购买灭火器。
而家属院里,在大家走后,阮青雉也给几个嫂子们开了个小会。
她看着堆满整个西屋的货,为难地说:“嫂子们,我需要你们的帮忙,还是老规矩,印一件衣服一毛钱,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