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收集毛巾的战士们回来了。
阮青雉把这些毛巾打湿贴在患者身体上,还有头顶和脖颈,手心,双脚等处,不一会儿,卫生所的医生们拎着设备进来,开始静脉输入,供养,心跳检测,同时还推入一针安定,防止患者再次抽搐。
阮青雉让多余人员出去,保持水房通风。
她甩了甩手上的水:“二十分钟内,只要体温降下来就没事了,水不能停,继续浇。”
“好,知道了。”
都嘱咐完了,阮青雉和沈战梧从水房里出来,迎面碰到从训练场折返回来的老首长和那几位领导。
他们神色急切地问:“怎么样了?没事吧?”
阮青雉摇摇头:“还不清楚,等一会儿才知道,不过救治得及时,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关震邦彻底松了一口气。
然后抬起那条独臂,重重拍了下李看山的肩膀,夸赞道:“你小子够机灵!”
李看山谦虚道:“都是首长,团长和嫂子教的好。”
他倒是嘴甜。
一个都不落下。
大概等了十几分钟,水房的医生走出来,说了个好消息:“体温降到三十八度九了。”
阮青雉放下心:“脱离危险了。”
她和几位领导又聊了几句后,才提起离开,回到家属院。
下午两点多,太阳没那么热了。
谢芳菲见菜园里有两个南瓜熟了,她摘下来,自己留了一个,又捧着另外一个给青雉送去。
胡同口的柳树下,有四五个军嫂一边织毛衣一边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