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三思嗤笑,心里有了主意。
他看向萧戾:“你既得长公主看重,她设宴定是会邀请你的,若是请帖未至,想来也是下面的人办事疏漏。”
“你得了殿下的恩惠,早该入宫谢恩了。”
景三思似笑非笑道:“为父已让人替你备好了礼,你晚些就入宫一趟。”
“三日后,为父要你也出现在诗会雅集上。”
景三思的意思很明显,是要‘景华’入宫,找燕灼灼要请帖。
萧戾应下后,便被人带着离开了,由始至终,他都将一个病体难支的木讷公子扮演的极好。
等他走后,立刻又下人过来,冲洗先前萧戾站立过的地方。
足见景三思对这个‘大儿子’是有多厌恶了。
幕僚见状,低声道:“大公子的血确能缓解国公爷的蛊症,大夫也说了,要完全根治此蛊,害得再饮数月甚至半年。”
“国公爷不放再对大公子宽容一些,与大公子父子交心,他办起事来,也会更尽心竭力一点。”
景三思嗤笑:“与一个废物交心,本国公能有什么好处?”
“你真当长公主有多在意他?若非防范着,怎偏偏没给他下请帖。”景三思摇头:“更何况,你看他方才那脓包模样,又能成什么大事。”
“横竖不过一个药引子,本国公容他在府上呆上数月,已是宽容!”
幕僚不再说什么。
景三思对这个大儿子的憎恶简直就是刻在骨子里的,至于缘由,虽然府上一直有传言说是与大公子的外貌有关。
但幕僚却知道,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