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大抵是做不到交付一切去爱一个男人的。
爱易灭,情易散,情爱是时间最虚无缥缈,就如人心一般,变幻莫测,最难掌控。
而权力,却能永盛不衰。
“我心里是有你。”燕灼灼哑声道,“可也不止你。”
她看着他:“本宫要的是权力。”
萧戾吻上她的唇,夺取她的气息,“正好,权力,我有。”
燕灼灼回应着,也反击着,耳鬓厮磨,唇齿相吮间,她反守为攻,用足力气与他调换身位,反将他压在池边,目光灼灼盯着他:“督主之权,不过朝臣之权,如何敢越过本宫去?”
萧戾目不转睛看着她。
他爱她灼灼耀眼的模样,更爱她内心火焰般长盛不息的野心。
他不可能束缚住她,因为她本就是烈火,能将一切束缚她的丝线或锁链熔尽。
但他也不是飞蛾。
他与她,某种意义上,是同类。
相比起情爱,他俩都更相信利益。
清醒的沉沦,以利之名,诱惑对方堕入情网。
“南疆三十万铁骑为聘,殿下可愿与微臣纠缠到底?”
萧戾扣住她的后颈:“燕灼灼,我要做你的驸马,也要你做我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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