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鸦十六的身份,本就是个不可言说的秘密。
“把那小子拖远一点,这些天就别让他入宫了,也是该让他好好读写书了。”
听雷心忖,让鸦十六那小子读书,恐怕才是最‘恶毒’的惩罚吧。
还是主子清楚怎么收拾人。
突然,听雷抬头朝槅门的方向看去。
此刻夜已深,鸦十六的叫声盖住了很多其他动静,但听雷还是听见了,萧戾自然也听见了。
槅门从外被推开,一道身影走进来。
那自然的神情,像是进自己的寝宫似的,燕灼灼径直往卧榻那边去,随口道:“鸦十六那小子惊叫唤什么?吵死了。”
听雷立刻低头,“主子,卑职先告退。”
萧戾摆了摆手,听雷就退了出去,快步往鸦十六那边过去,准备赶紧堵了那小子的嘴,省的吵着了主子和殿下。
走着走着,听雷的嘴角就险些咧到了耳根。
萧戾起身入内,对于燕灼灼的深夜造访,他也不算太意外。
他没有问燕灼灼,那锦盒内有什么,只是径直在榻边坐下,看着她严肃的眉眼。
这神情,像是来秋后算账的。
但他细思量了,他对她确实没什么隐瞒了,近来应该也没再做什么招惹她的事?
那问题……就在先皇留下的东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