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你别装傻,你自己招惹了谁会不知道?”
秃头大汉尖着嗓子讨好:“高少!您交代的事办妥了,这孙子插翅也飞不出去!”
黑压压的人群逼近,带头的正是高义。被孙满仓摆了一道,他便发誓要让对方生不如死。
高义厉声咆哮:“杂种!当初那股子狂劲哪去了,接着狂啊。”
孙满仓假装结结巴巴地求饶:“大……大哥们,有话好说......你们到底要干嘛?”
“怕了?原来想直接送你归西,现在我改主意了,得慢慢折磨你才有意思。”
“把他拉走。”
编织袋猛地扣住孙满仓的头,不等他挣扎便,被几双手粗暴地拖拽进了闷热的商务车里。
约莫半小时后,商务车碾过碎石路,缓缓拐进了高墙环绕的独栋洋房里。
金属车门掀起的瞬间,孙满仓连同密不透风的编织袋被两只大手直接拽下了车。
“高少,这小子怎么发落?”
“带他去地库,我要跟他慢慢玩。”
眨眼间,孙满仓就被拖进幽黑的地窖,铁门重重落锁。
孙满仓双臂发力,粗麻布瞬间被撕开半尺长的裂口。他目光扫过昏暗的地库,眼底瞬间浮起一层寒意。
正是这座阴森的地库。
三年前,他正是被拖进这座地库,高义那群人死死按住他,刺眼的强光如利刃般直刺双眼。整整几个小时的折磨,他的世界永远陷入黑暗。
一想以前被折磨的画面在脑袋里不停地闪,气得他牙根直痒痒,满肚子都是火,就想报复。
孙满仓大口喘了好几口气,才勉强把心里的火压下去。这仇他记死了,但不能急着动手。要是让高义痛痛快快咽气,那可太便宜他了。
孙满仓瞅见地库角落开着个巴掌大的小窗户,胳膊粗的钢筋横竖焊得密不透风。
这屋子锁普通人绰绰有余,可想困住孙满仓,简直是痴人说梦。
钻出地库,孙满仓攀到洋房二楼,透过虚掩的窗户,瞧见高义正窝在沙发上,对着手机那头的李嘉琪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