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柱苦笑着开口道。
“一开始,我也以为那是自己的理想。”
“可当我发现里面的肮脏和黑暗之后,这才发现他们的虚伪。”
“尿不到一壶,那何必要强行留在那里?”
林凡耸了耸肩,唏嘘不已。
“那你有什么好的去处没?”
赵德柱小心翼翼问道。
林凡忽然看了赵德柱一眼:“赵院长,你也不打算收留我?”
“啊?”
赵德柱听到这个消息都懵逼了。
他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林凡居然愿意主动留在县医院。
“小林,我不是不想留你在县医院,而是太想了。”
“不过,我也清楚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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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这座庙小,怕还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啊!”
“如果耽误了你的前途,那我岂不是成了罪人了?”
赵德柱苦笑不已。
“不对,你还是不想我留在这里。”
“既然如此,那我走……”
林凡假意抬起了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