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错开脸,脸颊被他温热的手指一把捏住,低沉带着蛊惑的声音响起,“别想躲,怎么,敢说不敢承认?”
朝宁被迫对上他炽热的视线,“虚(谁)书(说)唔(我)不敢情(承)认?”嘴被捏住,她说出的话含糊不清。
“噗嗤……”殷暮宸低低笑出声。
朝宁一把拍开他的手,瞪着他,“你欺负人,不理你了!”
“好好好,不逼你了,不跟病人一般见识。”
“银雪还好吗?”朝宁抬眸问道。
殷暮宸干脆在她身侧一躺,“它很好,南清的药庐里,也有一只银狐,是只雌狐。”
朝宁眼眸一亮,“能将那只雌狐救出来吗?”
救出来,给银雪做媳妇。
“已经救出来了,现在在宸王府。”
“太好了,银雪有伴儿了。”朝宁扬唇笑了笑。
只不过,那只雌狐状态不是很好。殷暮宸没说,不好的事,他不想让她知道。
他发现银狐时,它身上的毛几乎掉光了,瘦骨嶙峋的蜷缩在笼子里。
在药庐密室里,他躺在木板床上,南清拿来绳索欲捆住他的手脚。
殷暮宸对南清道:“不用绑,这回本王一定不会逃,也不会乱动。”
心头血被抽出时,他一阵恍惚,幼年被绑在木板床上瑟瑟发抖的他,和十年后坦然躺着心甘情愿被抽血的他,重合了。
他被迫抽了多年心头血,只有这一次,他是自愿的。
转过脸,他看到一双漂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