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桃酥的边角,已经有些发黑。
明显是快要过期的处理品。
但,在这年头,也算是,难得的稀罕物了。
他又,从口袋里,掏出几颗,花花绿绿的糖纸,包裹着的水果硬糖。
递给了,正好奇打量着他的丫丫。
“来,小丫丫。”
“这是舅爷,给你买的新潮糖果,可甜了!”
他那副从城里回来,帮扶穷亲戚的优越感。
简直,是溢于言表。
他一边,用嫌弃的眼神。
打量着,赵家的土屋,和那黑乎乎的土炕。
一边,又对陈雪洁端上来的那碗茶水,皱起了眉头。
但他嘴上,却又唾沫横飞吹嘘着。
自己在县城工厂里的,那些所谓的威风,和见识。
“哥,你是不知道啊!”
他,翘着二郎腿,坐在小马扎上,说得是眉飞色舞:
“我们厂里,那可是有上千号人的大厂!”
“我,在里面,那也是个小组长。”
“手底下,也管着十几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