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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慈悲的佛像下,窄长的躺椅四周遍布三面镜子,把许淮的前面、左和右都映照清楚,
他跪趴在椅子上被后入的姿势插入性器,四肢被束上铁环,饱满肉臀紧贴着唐耕雨的耻骨,那根怒涨的性器抽插着湿软的肉穴,黏腻的淫水滑溜溜的从交合处流下来,浓稠的精液糊在穴口处,量多到已经不知射进去多少。
英气清冷的少年肩膀胸口处遍布血色莲花,身体被性器干到蜷缩颤抖,妖艳的花瓣便如同真正的盛开,冷白的肤色衬得更红艳滴血,鼓胀的小腹被尿液和胃部的牛奶充盈,性器的插入又突出长条形状,把薄薄的皮肉撑起一块。
顶撞的颠簸让少年浑身轻颤,紧咬着牙,眼睛也湿润着流出泪水,敞开的大腿被固定好,粗硬的性器啪啪的在肉唇间进出,穴口被操成湿红色,唇肉外翻,粘连着数道被拉扯的银丝和糊状液体,肿胀环绕青筋的柱身不停的抽出又插入,把紧窄的宫腔捣干的如同一滩烂泥。
他的胃部再次被灌入牛奶,腹部翻涌的尿意把皮肉撑的鼓胀,喉咙也溢出细碎的低吟,没一会儿就再次大口的吐出牛奶。
每被干几下,他就会吐一口,干涩的喉咙满是浓烈的腥味,腹部肿胀又酸软的感觉几乎要把他折磨的发疯,膀胱也涨到快没感觉了。
“……让我尿出来。”
唐耕雨刚把性器用力的顶进宫腔,感受着身下的少年一颤,听到这话倒也不意外。
他挑了挑眉,把手中的臀肉掰开,层叠红润的蚌肉之间被柱身捣烂,湿哒哒的粘液顺着青筋流下来,滴在躺椅上。
旁边水晶缸内的黑色水蛇已经把锦鲤紧紧缠绕,细长的蛇尾禁锢鱼身,红色的蛇信子吐出来,森白的牙齿猛烈咬下去,瞬间把鱼身撕成几块肉,细密的血雾在水中轰然炸开。
“你瞧,鱼儿被蛇吃掉了。”
唐耕雨看向旁边的水晶缸,鱼身碎成几块,被水蛇一口吞入腹中,鱼眼瞪大着浑浊,大张的鱼嘴冒着几个水汽泡飘到水面上,血雾晕染着弄脏了鱼缸。
他轻笑一下,低声在许淮耳边说道:“你也是。”
少年白皙的双腿间汁液肆意,被性器捣干的四处喷溅,柱身暴突的青筋带着凶狠的力道摩擦肉壁,坚挺的龟头操进宫腔,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沉重又密集,充血肿胀的肉唇湿润红肿,被穿环的阴蒂也呈现熟透的殷红,酥痒刺痛的感觉窜遍全身。
许淮被干的轻颤,下面的尿孔也喷出水液,把唐耕雨的裤子也浸湿了。
“这不是能尿出来吗?”唐耕雨在他耳边轻声说话,语气暧昧又缱绻,但胯下的动作凶狠,性器猛烈的操进宫腔,狰狞的柱身贯穿甬道,淋漓的淫水涌动着浇在性器上,他爽到了也只是轻轻皱眉,“刚才还嘴硬,非要我操你那么多次。”
滚烫的宫腔早已被射进去太多精液,黏糊糊的挂在柱身上,每次抽出又拉出来,混着淫水喷在两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