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应也没事,好好看看手机上的消息,很精彩啊。”
许淮挂了电话,又打开app订蛋糕,屏幕蓝光幽幽的照在他的脸上,在锐利俊美的五官投下浅淡阴影。
孟绍安此刻是被吊起来的。
偌大船舱内部经常有运送吊拉货物而用的铁链,他整个人缠绕着一圈圈铁链,末端连接着船舱顶部的挂钩,身体完全悬空高高挂起,鲜血流了满身,致命伤被许淮简单做了处理,不会死人。
即便是身处这样的危险境地,孟绍安的双眼仍然离不开许淮。那双深蓝眼睛像粘在他身上一般,紧紧盯着拿手机的少年,冷漠疏离的眉眼、轻蔑傲气的眼神,无一不牵动他的心脏。
他是真想不到许淮被他们玩成那样了,每天招过来呼即去的像个婊子,下面的穴被操的都快烂掉,居然还能强撑着报复他们,也真是够让人想不到的。
这么一想,孟绍安就有些想犯贱,舔了舔染血的嘴唇,忍不住看向他:“还记得上个月的周末吗?”
许淮滑动屏幕的手指一顿,幽冷的眼神从屏幕中移开看向他。
“你要去隔壁市打射箭比赛的前一晚,我们操了你一整夜。”
孟绍安似乎是想看许淮露出失态的神情,说话也越来越起劲,呼吸有些急促:“耕雨说给你下面穿了环,我就让季游在前面拉链子扯着,自己在后面一边操你,一边让你往前爬。”
“那段时间耕雨忙着要帮他妈做法事,难得允许我们也去榆霖山庄。真是稀奇啊,他可真是喜欢你,以前从来不让人去他家佛室的,连我们也不例外。”
许淮面无表情的听着,只是攥着手机的手指逐渐收紧。
“他拜完佛祖就来牵着链子和我们一起玩你,我们操了你一整晚,地上全是你流的水,到最后你还射得出来吗?反正我是射了很多尿进去。”
“耕雨还录了像,说以后能拿来威胁你,我都觉得可笑,你一个孤儿没爸没妈的,这录像给谁看呀?”
孟绍安嗤笑一声,额角的血都快流他嘴里了:“要不给你那两个朋友看?你不是挺看重他们的吗?那聋哑女孩都活不了多长时间,你还一个劲儿的往里面搭钱。”
“许淮,你不会是喜欢她吧?”
回应他的是一盆冰冷的水迎面浇来,冷得他骨头都麻了,浑身的寒意钻进骨血像细腻软滑的蛇,逐渐碾碎他的意志,头发湿漉漉的满是水液往下滴,牙关紧咬着发疼肿胀。
孟绍安牙齿冷得打颤,舔了舔冰冷的嘴唇:“……看来还真是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