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耕雨来到大门前,用会员卡刷门输入密码,眼前的门才轰然撤退了般从中间分开。
等他穿过落地窗的客厅来到卧房门前推开后,里面的情景瞬间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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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中间是一张柔软大床。
长长的银色锁链从天花板处延伸垂下,紧紧捆住许淮的双手把人吊起来,手腕被锁链缠绕交接处有个花纹精巧绵延金色锁头,逐渐随着身体动作幅度的摇摆而发出叮当的声音。
许淮的身体发育很好,薄肌覆盖全身,线条流畅、腰背紧实,四肢修长匀称,因为重力的原因而身体舒展到了极致,像一把漂亮又惹人瞩目的弓箭,只是双腿被黑色分腿器在半空中彻底分开,犹如弓弦被拉到极致,腿部的肌肉也绷紧。
黑色胶衣如地狱般的冥纹把他尽情包裹,从肩膀处到小腿,紧实黑沉的布料柔软又贴肤,只露出胸前一块冷白肤色和乳头,以及下身肿胀被性器撑开、捣得烂熟的两处穴口。
孟绍安站在那张大床上,也正对着许淮。
他下身硬邦邦的粗黑性器已经不知插了湿透的女穴多少次,那里面汁水极多,饱满细嫩的肉唇被龟头轻轻碾过,就如同浸染露水的花瓣一般向两边歪去,湿小的穴口被性器粗暴的插得很深。薄软的肉壁被龟头柱身势如破竹般的碾开,疯狂的冲撞顶操进最深处,连带着许淮的身体也受不住一般的瑟缩颤抖。
锁链拷住许淮的手腕,身体起伏的程度也让腕部的锁头发出叮当的声音,清脆悦耳的声响原本应安人心智,却丝毫没有让人听着舒心。
他觉得自己像一块被随意践踏赏玩的鱼肉,皮肉都被撕扯鞭笞践踏进泥土,凌辱操弄自己的禽兽还要把他的骨血全部干碎、吞进肚子里嚼烂。
许淮低声发出轻吟,脖颈不住的向后仰,却又因重力的原因无法转头,只能咬紧牙跟痛苦的哼叫,黑色横杠式分腿器也促使他的双腿分得很开,看上去就像是主动在求欢对方。
强烈的耻辱几乎让许淮失去理智,可他双手被缚住,整个人也被吊起来,除了眼睁睁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孟绍安伸手揉着他红肿湿润的乳头,乳尖早被咬破开始往外渗血,他伸舌头舔了几下就觉得没意思,皱眉就把胯下的性器又往湿软淫靡的肉缝间狠插。
被吊起来用分腿器分开的姿势让性器很快没入湿滑的甬道,每一寸软肉都被狠狠碾磨操弄进宫腔,膨胀龟头戳进去把里面塞满,细嫩饱满的肉唇被挤压的变形发胀,瑟缩着圈住柱身,穴口褶皱嫩肉几乎被撑烂泛白。
“越操越紧,都给你干开多少次了,还这么骚?”
孟绍安把他的脚抬起,性器抵在宫腔内激烈操弄抽搐的软肉,磨的肿胀甬道紧紧交缠柱身,进出抽插间猛烈又完全嵌入,龟头也把宫腔彻底塞满,沉甸甸的囊袋抵在臀肉间啪啪作响。
他每插一下就伸手捏着许淮的下巴命令道:“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