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淮随意回了句,拿起台球杆俯身,强烈不适感从下体传来,他咬牙对准角度拿杆往桌上台球怼了下。
“啪”的一声,被顶开的黑球把三只球都分别撞落入球袋。
许淮赢了也没多开心,身体倚在台球桌处擦拭球杆,刚才的动作足以让他额角冒汗。
“一个人玩多没意思啊。”孟绍安很快贴了上来,他舔了舔唇角去摸许淮的球杆,“我陪你?”
指尖和指腹也顺势摩擦着他的手背。
许淮没看他:“滚开。”
孟绍安啧了一声:“别给脸不要脸啊,你这身衣服还是我给你挑的呢。”
“我可是很少亲自给人挑衣服啊,还是找设计师搞的限量版。”
以前哪怕那些狐朋狗友过生日,孟绍安也都是找人挑礼物送过去,能让他费心的除了爸妈和姐以外,也就唐耕雨和勉强算上的季游。
他觉得许淮应该感恩戴德才对,能独获殊荣。
许淮瞥了他一眼:“和你一样没品。”
孟绍安脸上的笑瞬间挂不住了,他恼怒的语气倾泻而出:“你那衣服都廉价成什么样了,有我一双鞋的零头贵吗?”
“还有你那只耳钉,地摊货似的,我都买了新的送你还不要?”
许淮看向他:“你再说一次。”
“我说你那耳钉趁早扔了,还有你那两个朋友,真以为我们动不了啊?你信不信……”
许淮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伸手抓头发把人往台球桌子角撞,两下就见了血,又在孟绍安的痛呼声中把台球杆从左袖子插到右袖子。
动作干净利落,手快到季游都没反应过来。
“许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