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烟雾弹放的恶心死了。
许淮简直想掐死他,神思多少也被对方说的这话有所干扰,但还好他心理素质过硬够强,根本不放在心上,继续按照自己的节奏出牌。
闻雀是站在他这边的,玩牌也比较厉害,很快就给他喂了两次牌。
一圈打下来,许淮就差一条对子就能胡牌,但他还不知道其他人的出牌进度如何、有没有上听。他们这次玩的都是暗听,偷着胡就行。
他观察着其他人的表情,思索着该如何让自己快速胡牌。
季游则是沉默的继续打牌,出的也都是东南西北风之类的,好半天也没见他出其他的,看上去没有胡牌的念头。
寂静房间内,滚烫浓烈的火辣汤底翻卷着扑上圆形隔板,汤水湿漉漉的留下印痕,有几滴挂在板子上又落下来掉进汤里,热气膨胀着把放置在中间被出掉的麻将弄得油腻湿滑。
十几个混混拿着钢棍,或站或坐的围在他们身边,看着他们四人打麻将,有人在一旁录像,有人抽着烟,雾气袅袅把空气弄得云雾缭绕。
一圈打下来,许淮就差一张就能听牌了。他有些放松的靠在椅背,问旁边的六饼要了根烟抽,明灭火光燃烧着席卷空气,雾气很快就飘散在空中,有些甚至飘到了旁边的季游那里。
眉眼冷冽的学霸坐在旁边,他认真的盯着眼前的牌,哪怕身旁烟雾飘过来也面不改色:“你还差一张就听牌了吧?”
许淮脱口而出:“是啊。”
很快他的指尖瑟缩了一下,烟灰差点抖落,神色立刻警惕的看向季游:“你怎么知道?”
他没有说他要听牌的事。
闻雀和唐耕雨也纷纷看向季游。
“我算的。”季游瞥了一眼许淮,视线顺势掠过其他两人,“我还知道闻雀差两张听牌,唐耕雨差一张。”
三人的脸色瞬间变了。
“你乱蒙什么呢?”许淮极力压制住内心的不安,“真以为你能算牌啊。”
季游理牌的手继续拨弄麻将:“信不信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