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会看到那个被封上眼罩的淮哥哥褪去往日冷漠恣意的形象,全然是被他人亵玩征服的性欲工具。
许淮赤裸满是红痕的身体、被视为玩物羞辱般的乳钉、下体异样畸形的女穴,粗硬裹着青筋的性器从穴口滑出,汩汩浓稠的精液流出淌满床单,尿孔里的珍珠纷乱混着水液落在床单、地板上。
她的淮哥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孔栀颤抖着嘴唇,脸色苍白的想说什么却无法言语。她戴着助听器,室内所有淫乱欢好的交合声尽数入耳,无孔不入的侵蚀着她的神经。
孟绍安躺在床上,从他的角度看不到孔栀,大手扶着许淮的腰专心的把性器往里送,边操边发出喟叹的低吟。闻雀注意到笼旁边的女孩,面容漾着笑意,无所顾忌的在她面前用舌头舔食着许淮脸上那排深刻凹陷进去的牙印。
一颗水粉色珍珠混着淫水和精液从晃动的床角掉落,穿过笼子缝隙触到孔栀的鞋子边缘略微弹开。
唐耕雨弯腰拾起珍珠举到孔栀面前,温柔面容和煦如春风般,声音也动听轻缓:“这是从他身体里掉出来的。”
孔栀似是被按下开关,身体颤抖着反应过来,脸色苍白的想冲到笼子内,却被身后的唐耕雨一把拉住扯回来:“你想去救他?”
女孩瑟瑟发抖的点头,唐耕雨为难的皱眉放开她的胳膊:“可是许淮是自愿的呀。”
孔栀脸色更难看,她张开嘴巴想说什么,但聋哑人只能发出几个零星的语气词,急得伸手比划着眼泪掉下来:【我不相信他是自愿】
唐风雨温柔双眸逐渐变换情绪,氤氲爆裂的寒冷淹没最后一点良善:“他是自愿的,不信你再看看。”
孔栀再看向笼内,发现场景已然变化。
闻雀从床上下来,他举起双手低声笑着:“哥哥要是能抓到我就放过你哦。”
许淮被药物弄得有些神志不清,他被戴着眼罩,听到这话也如获得一点甘霖的饥渴旅人般立刻下床,跌跌撞撞的朝着闻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
孟绍安做完就在床角抽烟,他点烟时低下头没注意到笼外的异样。
春药好难受啊,别再折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