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通达端着香茗,细细品了一口。
随着清雅的茶香溢满唇齿,茶水缓缓入喉,钱通达的脸上也逐渐展开笑意。
“二叔,您是有什么新的安排了嘛?”
一十五岁青少年坐在钱通达对面,磕着瓜子不解道:
“下一步,打算与林家合作,和赵家翻脸?”
钱通达笑着摇了摇头:
“非也,赵家人多实力强,关系网盘根错节,咱们一个小小的钱家,干嘛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那咱们还给林家奴仆契约?”青少年神色愈发疑惑:
“赵家明里暗里地打压林家,连我这个15岁的小孩都看得出来!咱们掺和进去,可不就是与赵家为敌?”
钱通达似乎被青少年的这番话逗乐,呵呵笑道:
“通啖,你马上就要十六了,可不是小孩子咯。”
“赵家明里暗里打压林家是没错,但林家这不是还没灭嘛。”
“二叔平日里怎么教你的?做事留三分,做人留一线。”
“咱们给林家一张奴仆契约,就是留了这三分一线。”
“可赵家不会找我们麻烦吗?”名为钱通啖的青少年吐着瓜子壳反问。
或许是觉得干磕瓜子有点腻,他干脆将钱通达面前的茶水端来,一口闷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诶你个小兔崽子,这可是上好的大红袍,可不能像你这般牛饮……”
钱通达脸上皆是肉疼之色。
但见茶杯已经见底,索性只能叹了一声:
“咱们钱家只是做生意,赵家不敢拿我们怎么样。再说了,赵权那老东西,也没少从我们这拿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