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连点头,“好!谢谢师父!师父你真好!”
赵桓禹温柔笑道,“养马要从它小时候养起,你要亲自照顾它,跟它建立起深厚感情,对我们武将而言,坐骑是我们一辈子的家人,它身上驮着我们的命,知道吗?”
墨无伤用力点头,“知道了,我会把它当孩子一样养大的!”
赵桓禹噗嗤笑出声来,“什么孩子,你师父都还没孩子,你就想孩子了?”
墨无伤不好意思地捂住小脸。
赵桓禹看向沈锦书,“我等你来下聘礼。”
他扬起大大的笑脸,钻进马车里。
……
翌日。
一大早,沈锦书和墨无伤刚起来,赵武就把破破烂烂的乞丐衣裳送到了沈锦书院子里。
沈锦书拎着两套衣裳看。
赵武说,“这是我昨晚去墙根底下拿好衣裳找乞丐换的破衣裳,世子让人把衣裳洗干净后又丢进锅里用沸水煮了整整三个时辰,保证没有病毒没有虱子。”
沈锦书惊讶地看向赵武,“那为什么还是这么脏,还是这么臭?”
赵武嘿嘿笑,“是煮过以后扔到灶洞里抹的灰,灶洞里的灰很干净的,然后又淋上了臭豆腐水……看着又脏又臭,但是,绝对不腌臜不伤身,保证您和无伤小公子不会染病。”
沈锦书失笑,“原来如此,告诉他,我承他的情了。”
她将两套衣裳收下,又扭头八卦地问赵武,“唉对了,你搞出这么大的乌龙,弄得你家世子吐了血,昨天回去你挨揍了吗?”
赵武下意识捂了捂屁/股,然后若无其事地说,“没有啊,我怎么会挨揍?”
沈锦书看了一眼他屁/股,“揍开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