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超!”
晏后直呼父亲名字,脸若寒霜,“你今早匆忙进宫,是不是没发现,心腹忠仆少了一个啊?”
枕下摸出两张纸,她劈面丢向镇国公。
镇国公拿起来一看,是一份按了手印的口供。
他那个突然不见的仆从,原来是被晏后派人拿下了,而且逼问出了他安排人手给晏后下药的事。
镇国公随意浏览完这两页纸,将之放在了袖子中。
面色如常,沉声道:“娘娘,想是有人陷害臣,挑拨臣与娘娘的关系,所图甚大。容臣出宫后仔细调查,再给娘娘一个交待。”
晏后闭了闭眼。
“滚。”
她说。
镇国公沉沉看了女儿片刻,从容站起,行个礼,退了出去。
清河郡主很快重新回来。
“柔儿,怎么回事,是不是和你爹吵架了?有什么事和娘说,娘一直都是向着你的。”
晏后微微地笑。
“他不是我爹。本宫,没有这样的父亲!”
枕下再次掏出一份口供,依旧是按过手印的,交给了母亲。
既然审了人,口供当然是誊抄几份,随时取用了。镇国公无耻拿走了口供,她这里却还有好几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