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嫔妾确定,昭妹妹她……真的、真的险些被那登徒子非礼!”
吴想容跪在地上。
瑟瑟发抖。
说“非礼”二字的时候,明显感觉到皇帝目光的锐利和分量,吓得她差点想放弃这趟差事。
但已经做到这地步了,岂是随便能放弃的。
她可不想背欺君之罪。
更不想让绯晚被太后压下去,连带着她也没了进阶的依靠。
无论讲道理还是讲感情,她都必须给绯晚把这状告得漂漂亮亮的!
萧钰冷笑出声。
“险些,被非礼?”
听吴想容描述当时的过程,岂是“险些”被非礼。
那个柳太医明显已经得手了!
捏了昭卿的腕子。
揉了昭卿的腿。
近身看诊,气息相闻。
昭卿躲都躲不过去。
他还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