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脑中喊它。
“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逃生的通道。”
大黄:“汪汪汪汪——”
怪物:“嘶——”
随后我又差点挨几刀乱斩。
没办法了,抹了一掌阴女血,快速浸染符纸,折成纸棺。
“纸棺悬上肩,邪祟勿近身!”
纸棺抛出在我头顶,以我意念筑起经文屏障,虽然作用可能不大,但能抵致命攻击。
怪物忌惮之时,我又快速将铜镜扔置身前一寸处的地面,纸棺经文散发的金光随着镜面折射出去,四面八方,灼烧怪物躯体。
“嘶嘶嘶——”
怪物们被击得后退几步,发出极其骇人的嘶鸣,像是怒到了极点。
没几秒,首排头花藤身怪物整个脑袋花瓣开合,里头的恐怖锯齿若隐若现,下一瞬,它们浑身竖起密密麻麻的肉藤尖刃,如藤蔓开屏般在其身后滑腻乱颤。
像是在做某种仪式。
我心下没由得一惊,这是……攻式?
这种姿态,犹如作战毒蛇盘起身子,随时准备进攻。
对比起来,方才攻击我跟贺遥时,简直就跟玩儿似的。
那么,方才不过是猫逗鼠,如今才是开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