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背男人哆嗦着,挤到前面来,一眼聚焦,神情慌张:“就是那儿,尸山,尸山到了!”
他兴奋得像要得到救赎。
我同仁杞早已瞧见那奇怪的山。
无正气,无邪气,无生气。
连土堆子都不如。
“这山,何时叫做尸山。”仁杞静静的问。
驼背男人停下挥舞的双手,思索起来,接着摇头:
“这,我还真不知,打我们这镇上的人有记忆起,好像就叫这个名字,不过我也猜测,兴许这山就没名字,堆的尸体多了,渐渐就叫出来了。”
仁杞没再回话。
因为更诡异的事发生了。
灰山开始冒红色丝气了。
像雨后春笋一般,一处接一处。
跟方才的死寂判若云泥。
我心脏渐渐疼得厉害,手不受控制的去摁,仁杞一把就抓住我的手,面色沉重,并指凝聚灵气,覆于我手腕黑纹末端,一路上驱。
“吾将咒灵之毒封于你手三里,可暂解痛楚,应该是这里有某些禁制,与这咒灵有渊源,引起了毒发,待在吾身边。”
我点头,渐渐松了牙关。
驼背男人神色紧张,听我们这一说,他左顾右盼,虽看不见红丝气,仍在旁侧直哆嗦。
山上的红色丝气已然爆发,整座山染成血红,丝气犹如鬼手。
汪汪——
大黄久违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