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走时,她还为这事多嘱咐了两遍,可见真得照做。
到了房间,放了行李,鸢尾花色袋子打开来,暗红的手搓棉线手编绳,很有民族风格,上头串了复古种子菩提,和一块红檀木牌。
我们四个人的手绳大差不差,有些许色系和搭配的差异。
挺好看的,就都带上了。
这么适合度假的地方,贺遥同林若若当时就玩心大起,什么不适啊,恐惧啊一下就抛之脑后。
到了晚上,镇子灯火通明,山庄的人工沙滩上人声鼎沸。
大多是一家人带着孩子出来游玩,大人在棚内围着烤架饮酒畅谈,孩子们拿着小铲子你追我赶。
这儿不像镇街上,红得那样密集,大多是正常建筑和配色上会装饰一些重要的红色,比如大厅壁画啊,花园外围的花,沙滩上的椅子等等。
小孩儿或者大人则会穿一些带红的衣服,或者佩戴红色首饰什么的,总归不是全身红得像煮虾。
“西山,就在这朱镇前面了。”
坐在靠角落的帐篷里,仁杞随意的翻烤着翘糊的土豆片,同我分析路线。
林若若跟贺遥换了度假衣服,在帐篷外咔咔猛拍。
收回目光,我拿着碳化的土豆残肢,在桌上描绘:“没想到,这朱镇竟然跟西山是连通的,光看这个镇子的地形,完全不会想到,驱车往上几公里,就是西山地界。
这朱镇,很大概率上,就是西山的一个挡箭牌。”
焦黑的竹签将墨画上表明朱镇与西山的两处山峰连接,像是搭起一座桥梁,仁杞手上动作停驻,抬眸深意:“阳禾,你怕么?”
我止不住冷笑:“左右不过求活路,还怕什么?”
我举杯,他附和,碰撞清脆。
“哈哈哈哈……”
开怀畅笑,举杯痛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