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了,两人前前后后又把前台恢复原样。
挂在后墙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午夜时分悄然而至。
一路返回二楼,他们先从二楼看起。越是靠近深处,康复室的门封闭得越多。
绪忆山率先打开走廊深处的房间。
平平无奇的康复室好像废弃很久,木地板上积了厚厚的灰,踩在地上一个又一个的脚印。
姜笙笙抬手摸了摸门板——剐蹭的灰尘残留指腹,她搓了搓手指揩去它。
“你刚进来的时候有什么异常吗?”这会功夫,柯靳才惊然想起问她。
姜笙笙不废话,一五一十地告诉绪忆山。
绪忆山点点头,自顾自说道:“不是在地下就是藏在咱们眼皮子底下。”
毕竟,反派都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说不定这会儿在他们脚下就有一场实验进行中。
至于他?
他刚进来的时候正与隔壁同事蒋医生交接班,蒋医生不负责搜查疯人院的住院区。
可以肯定的是,第九疯人院里所有的人不论等级高低都是刽子手,他们的双手或多或少沾染滚烫的鲜血。
洗不干,抹不净。
两人重新锁上门,转身去了三楼。
三楼的情况与二楼的类似,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上到四楼的瞬间,他们周围看不见的摄像头后的弹幕泄洪般飞速滚动。
眯起眼睛细细看过去,只能从一闪而过的黑字弹幕看到几道残影“来了!来了!”
与此同时,柯靳耳尖微动。
小动物般五感敏锐的姜笙笙眨眨眼睛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