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看见几回了。
然后他一个人在沙发上喝闷酒,喝着喝着就喝多了。
池骋一直游走在潜在的客户群体中,为吴所畏打通财路,等他下意识地四处学么吴所畏的时候,吴所畏已经歪倒在沙发上打着酒嗝了。
走过去,俯下身,粗粝的手指在吴所畏的脑门上弹了两下。
“谁让你喝这么多酒的?”
吴所畏突然钳住池骋的胳膊,哀嚎一声。
“我不舍得你啊!”
池骋脸上透出笑模样,一条胳膊将吴所畏夹起来揽在怀里。
“我也不舍得你。”
吴所畏伏在池骋肩膀上,对着快速闪过的墙壁图案大声强调,“我跟你说,老子是受过伤的人,老子不相信感情!不相信!”使劲在池骋坚硬的脖颈上砸了两拳,凶悍地质问,“你相信么?你相信么?”
池骋不说话,直接把他塞进了后车厢。
吴所畏瞧见池骋要关车门,突然就急了,死死握住他的皮带不撒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别走啊!你可不让把我撇在这啊!”
池骋心软又坐了进来,很耐心的和吴所畏说:“我没想走,我是要坐到前面开车。”
“哦。”吴所畏撒手了。
弛骋刚把车门推开,吴所畏又把他拽住了,还是那套话。
“你可别走啊!我舍不得你。”
池骋不动声色地把皮带拽出来,横眉冷目,威慑力十足。
“再给我闹,信不信我拿这个抽你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