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来得汹涌,我整个人猛地一震,声音几乎破碎,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湿意泄了满他的下巴。
他终于缓缓退开,舔去唇角那点湿润,抬起头时,那双眼睛里满是余韵未散的火。
我瘫在床上,胸口起伏得厉害,双腿发软,甚至连视线都有些模糊。
他伏在我身侧,语气带笑地低声问:「这样…舒服一点了吗?」
我闭上眼,不回应,将脸转开,只是手悄悄地,握住了他放在我腰间的那只手。
他没再问什么,也没逼我开口。
只是静静地躺在我旁边,一手圈住我,将我拥入他体温灼热的怀里。
房里静了下来,只有我们混杂的呼吸声还在空气里漂浮。
乔纳轻轻搂着我,没说话,只是让我靠在他怀里,手掌缓缓地顺着我背部滑动,像是安抚,又像是宣示主权。
我瘫在他身边,双腿还在轻轻颤抖,唇角微颤,身体像被榨干了一样毫无力气。
但越是安静,我越是清楚地感觉到理智正在一点一滴地回来。
心底那股熟悉的自责像一根冰冷的针,悄然刺破了我刚被高潮冲散的柔软。
我做了什么?
我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还是让他碰我了?
我闭上眼,指尖紧紧掐着床单,胸口翻涌的不是快感,而是羞耻。那种被摸透、被吞没、被占据的羞耻,却又不只是痛苦。
我甚至……还沉浸在里面。
明明是我先不肯说话,明明我该推开他才对,但我却选择了沉默,也选择了承受。
比帕克还要激烈、还要放肆的抚摸。
我想起帕克的手,总是小心翼翼、温柔得让人放心。他抱我时从不越线,他看我的眼神里永远是尊重与疼惜,就像对待一个珍贵的存在。
可乔纳不一样。